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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勇真ta媽的可愛

 何勇在博客的自我介紹欄是這樣寫的:

 失敗是成功之母,我是成功ta爸.
 大男人不可一日無權,小男人不能一日無錢。我我是中間男。


 哈,真可愛。博客上有許多熱情的樂迷留言給他,看到這些熱忱的樂迷留言交流,我覺得blog的出現忽然間有了意義。
 公眾人物們,好好善用你們唯一能夠直接與總是接收到被扭曲訊息的閱聽大眾們接觸的管道吧!
 同時也修改一旁的sidebar,將中國搖滾獨立區分出來做一塊聯結,並加上何勇博客。

 何勇把他爸寫成ta爸,本文標題就依樣畫葫蘆寫作ta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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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師高原的博客

 人人原本都是一個正常的人,變成公眾人物是要付出代價的。變成公眾人物的另一半呢?
 
 這個
博客寫著攝影師高原,博客上也真的都是她自己拍的攝影作品。最後一篇停留在今年四月。竇唯與她婚變後在表演時開罵的時候。

 考慮到與中國可接通的地方來做這個博客,這樣消息流通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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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健翻譯wild hors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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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搖滾圈絕密檔案

北京搖滾圈絕密檔案 何勇曾帶兩斧頭同老闆談判
2006年07月26日13時31分南方都市報

  臺灣音樂人披露北京搖滾圈奇聞逸事

  “他(張培仁)越是大方,這邊的樂隊就越會坑他的錢。”

  “他們就拿著槍押我去加油,然後去我家,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


  回望這二十年的中國搖滾之路,曾經的輝煌是無可否認的,但在輝煌背後,卻隱匿了許多不爲外人所瞭解的事。這其中所存在的諸多矛盾與弊病,也直接導致了後期中國搖滾的日漸消沈。

  二十年後的今天,搖滾盛世的年代已離我們遠去,當年被嚴重神化的“英雄事迹”也逐漸被人們淡忘,而背後那些關於搖滾人與唱片公司之間的“醜行劣迹”,也不斷浮出水面。日前,記者採訪了在中國搖滾史上有一定代表性的臺灣音樂人方無行,他向記者講述了當年中國搖滾輝煌背後的真實故事。

  在回敘這段往事的同時,方無行也不忘強調,這些當年搖滾圈裏的事情,其實並非什麽驚人內幕,有些更是在圈內相傳已久的佳話,只是外界並不瞭解。之所以現在可以說出來,是因爲時間久遠了,其厲害性也逐漸被淡化,而相關樂手在回應這些事件時,也大都語氣平靜。像何勇談起自己帶兩把斧頭與老闆談判的往事,他只是說,“我當時就是不滿意,所以就去把母帶搶回來了。”那些曾經有過衝突的人,現在也多數化解了矛盾,而很多當年覺得相當嚴重的事情,現在看來也只是圈裏的一些奇聞逸事,成爲一種談資而已。

如今的唐朝樂隊

  關鍵字·花錢 樂隊把臺灣製作人當提款機


  滾石魔岩在當時來說,是內地最大的一家外資唱片公司,但恰恰也是最不賺錢的一家,方無行認爲,魔岩在當時之所以能做得有聲有色,他們最大優勢是肯花錢,但弊端也正是亂花錢。“一般用幾十萬就能做出來的唱片,滾石要花幾百萬。例如唐朝那張,就花了三四百萬,一方面是滾石對自己簽的樂隊願意花錢,另一方面,就是你不花那麽多錢就做不完。”對於最後這句有特別含義的話,方無行也打了個比方,就是有一次他從臺灣返回內地,是跟一支樂隊聯繫好了才來,但他人還沒到北京,那支樂隊就在他預定的當時最高檔的王府飯店商務中心,以他的名義購買了數千元的商品,當時的數千元,是相當高的一個數位;而他請另一支樂隊吃飯時,這支樂隊就在最高檔的餐館裏把功能表上最貴的菜都點了,而且還一式兩份。這些費用都打入製作費裏面,可見要花上幾百萬並不是難事。

  當事人說法 

  對於滾石亂花錢的問題,方無行認爲是張培仁的一個錯誤的戰略方針,“當時他是希望用這樣的方式去打通內地的關係,跟這邊的人打成一片,但他沒想到,他越是大方,這邊的樂隊就越會坑他的錢。”

  關鍵字·衝突 某樂隊持槍洗劫製作人家

 
面孔樂隊
  
  樂隊與外資唱片公司之所以後來起了矛盾,更多的還是錢方面的問題。對此,方無行舉了例子:“離開滾石後,我去幫BMG做事,BMG簽了面孔樂隊,並預備了80萬元的宣傳費。後來拍MTV,他們不配合,要自己搞,竟然說要用家用DV來拍,而預測拍MTV的費用是30萬,BMG當然也沒同意。”

  1996年,當面孔樂隊的專輯《火的本能》推出後,樂隊與方無行出現了相當嚴重的衝突,對於這件事,方無行說:“唱片只賣了不到20萬張,我還給了他們保底的30萬版稅。但他們認爲不止這個數,說還有30萬版稅沒給他們。再加30萬,那意味著唱片可以賣掉六七十萬張,連鄭均都賣不到。”

  “那天晚上我開車,發現有車跟著我,我就覺得不對勁,因爲事前已有人告訴我,有人要找我麻煩。於是我加速想跑掉,在三環上逆行,希望能被公安攔住,但結果沒有公安。後來我跑到沒油被他們攔下來,他們就拿著槍押我去加油,然後去我家,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這件事最後也不了了之了,方無行說,“我不想報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方無行強調,這事已經過去很久了,現在只是當作趣事來說說。

  當事人說法 

  記者打電話給面孔樂隊的貝司手歐洋求證,他承認了這事,但他也表示:“這事聽起來是挺嚴重,但其實也沒什麽,現在已經沒事了,後來我還跟小方合作過瘦人的專輯,大家也還有來往。”但對於方無行這個人的評價,歐洋還是不太認可,“他給我的感覺始終還是個做音樂生意的商人,而且不是很誠懇的商人。”

  關鍵字·暴力 何勇帶兩把斧頭與老闆談判

  這件事也已經是圈內公開的秘密了,發生在何勇與當年大地公司的老闆劉卓輝身上。劉卓輝在接受採訪時說,當時兩人之間是産生了矛盾,但純粹是製作方針的問題。“我做事情不是單憑興趣,必須要有預算,出版的時間要有計劃。何勇的那張專輯《垃圾場》,當時在錄音方面,公司派了兩個製作人負責,錄完後,兩個製作人都說這個母帶已經沒問題了,但何勇還是不滿意,一定要再錄一次,但我不能再往這事情上花錢了,所以他很生氣,就上門找我談判。”

  “這事在當時會覺得挺嚴重,但現在看來其實很有趣,他不是真的要砍人,他就是找我發牢騷。後來我就跟他說,我們現在不合作了,我幫你把母帶轉給魔岩,那時候我已經跟張培仁開始合作,所以何勇這張就很順理成章轉給了魔岩。”

  劉卓輝在談起這件事時,也相當謹慎,擔心會被別人認爲他別有用心,所以最後他也強調,這事如果發生在竇唯身上,大家會覺得很嚴重,但發生在何勇身上,則顯得很正常。“其實我很理解他,我知道他這人是這樣,他的確很朋克。”

  當事人說法 

  記者打電話給何勇向他求證,何勇表示當時確實出了這麽一回事,主要原因也如劉卓輝說的那樣,但劉卓輝還是說漏了一點,“當時,我跟大地簽約後,專輯很快錄了但卻沒有及時推出,而是先推了景岡山和李玲玉的流行專輯,我就很不滿意,去鬧,也被告知要服從公司安排。所以我就去把母帶搶回來了。”

  關鍵字·創作 唐朝成名作歌詞非樂隊原創

  方無行於1991年正式進駐內地,當時他與滾石唱片的張培仁,以及來自香港的陳健添、劉卓輝四人,是最早進入內地開拓中國搖滾樂市場的港臺音樂人、製作人。

  方無行到北京後第一個接觸的樂隊就是唐朝。該樂隊成名作《夢回唐朝》當年曾讓無數搖滾青年爲之震撼,據說是丁武在西藏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在那裏獲得了感悟,於是創作出這首驚世之作。但方無行在早年發表的一篇文章裏卻提到,唐朝這張專輯中,包括《夢回唐朝》等歌的歌詞,多是藉他人之手創作。

  在接受採訪時,他對此給予了肯定,“這個事情其實圈內人都知道的,《夢回唐朝》這首歌的歌詞是我寫的,不過中間那段唐詩是他自己加的。當時這首歌的間奏比較長,他覺得有點空,就加了白居易的詩進去。當時我們都很有默契,所有作品都打唐朝的名字。丁武也沒說是他寫的,如果你跟他是朋友,他就會很明白地告訴你,這首歌是小方填的詞。”他還透露,唐朝的第三張專輯也基本做好,裏面的歌也有部分是他的作品。至於這張專輯什麽時候發,則未能確定,“因爲現在還沒找到錢。”

  當事人說法 

  丁武說當年滾石的那段經歷只能說明大家都不成熟,臺灣人也並不知道該怎麽將中國的搖滾音樂定位,他們有“一夜爆富”的暴躁,所以,幾年之後張炬出事之後他們一下陷入迷茫和低潮也是必然的過程。對往事,他並不想多談。搖滾圈裏的事他看多了,他說其實這圈子根本不是外人想像的那麽亂,要說亂,娛樂圈演藝圈的人生活不更亂?他感覺真正喜歡搖滾的人生活都很正常,現在也冒出很多新的搖滾樂隊,,這對搖滾樂的發展是好事。

  關鍵字·混亂 臺灣員工與樂隊合謀撈公款

  當年滾石魔岩突然撤離內地,引起外界許多猜測。張培仁曾說過,離開內地的有關原因,要等十年才能說清。而兩年前,張培仁說,有些問題雖然等了十年,但他還要再等二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說得清楚。

  但日前方無行在接受記者採訪時,卻隱約道出了個中原因。方無行說,當年滾石內部問題相當多,一來高投入製作的唱片賺不回成本,二來公司內部的制度也相當混亂,到了後期,更出現了臺灣派過來的工作人員和內地樂隊裏應外合,賬目混亂,從中撈錢的現象。“他們找來很多假髮票充數。比如錄音棚,300元報3000元。找個樂手,可能一首歌500元,他們就可以報1500元或者2000元,好幾倍地往上浮報。”

  當事人說法 

  方無行認爲,這個問題跟公司老闆也有關係,其實張培仁不是不知道,只是因爲那個錢也不是他的。當時魔岩的很多資金就是從臺灣滾石那邊來的。“後來,臺灣滾石內部發生了人事鬥爭,公司大換血,弄到最後,滾石整個領導班子都換了,於是就開始查魔岩的賬。一下就垮了。”方無行還強調,張培仁不是不想來北京,是滾石強制他不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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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竇唯一個清白

 這是我近期搜尋所得的採訪資料,報導角度較平衡(偏竇唯)的一個。因為媒體都在消費他,利用他,把他塑造成牛鬼蛇神,難怪他縱火燒車了。

魔岩三傑之竇唯專訪:搖滾誤國,紅磡無需紀念

 採訪竇唯是在工體對面新開的表演吧“愚公移山”裏——他之前表示不喜歡正式的採訪環境。等我們到了那兒,竇唯和“不一定”樂隊已經開始排練了。沒有門票,沒有聽衆,酒吧裏只有三五好友或音樂圈裏的人閒散“泡”著,整個空間都充分浸在“不一定”空靈飛弋的音樂中。舞臺上一盞等都沒有,竇唯藏在最裏面打鼓,一陣即興表演結束後,我們走上去和他握手,微笑,開始交流。

  新作:名字的意思是,“相相”生何物?

  新京報:剛剛看你們演出,看到樂手在敲打一個木箱子,是不是和你剛剛發行的專輯《相相生》裏面的“門鼓”、“椅鼓”一樣,都是隨性找來的發聲樂器?

  竇唯:對,在這裏面就算是一個打擊樂器,它的音質可以替代某種樂器,好玩。

  記者:“相相生”這個名字是什麽意思?

  竇唯:相是“面相”,“衆生相”。“相相生”其實後面應該有省略號,“相相”生何物?對於我們做音樂的,可以說是“相相生樂”;對於其他人可能是“相相生善”,也可能是“相相生惡”。

  新京報:這張專輯前一部分是在2002年錄的,後面一部分是今年錄的。爲什麽跨度這麽大的兩部分錄音要一起出?

  竇唯:嗯……中間做過幾次嘗試性的錄音,但是都失敗了,到了今年錄了一次,找到了點兒東西,剛好可以和上一張的一些東西銜接上。

  排練:不介意台下觀衆什麽樣兒

  新京報:現在樂隊的成員還是不一定嗎?

  竇唯:對,比較靈活。不拘一格。

  新京報:現在每周大概要排練多少次?

  竇唯:不排練。由2000年到現在,沒排過一次練。都是現場“玩”。

  新京報:像今晚這樣,下面幾乎沒什麽聽衆——你介意有沒有聽衆麽?

  竇唯:先是自己玩吧。自己如果都進行不下去,那我想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你也看到了,我們就是在臺上玩,基本上不管台下觀衆什麽樣。

  新京報:最早黑豹時期你似乎不是這樣……

  竇唯:最早不是。最早的時候沖著台下喊:“你們準備好了嗎?你們喜不喜歡?希望你們喜歡!”(笑)

  創作:放棄人聲和歌詞,更放鬆,更有趣

  新京報:最近幾張唱片都是和上海音像合作的。之前還找到卓越網,在網上賣過唱片。

  竇唯:準確的說是卓越網找到我們,這也算是一種新的形式吧。那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網路。

  新京報:是不是覺得我把唱片做好了扔給你,你給我發行就行了。我也不用配合你做什麽宣傳之類的事情。

  竇唯:對,這正是我們希望的。

  新京報:現在似乎很少使用人聲了,但很多人都很喜歡《幻聽》中的人聲。

  竇唯:我們沒有完全放棄人聲。只是放棄歌詞的形式。從《雨籲》之後我想放鬆一點兒,不想爲了寫歌詞而寫歌詞;爲了唱歌詞而唱歌;爲了所謂的表達什麽而怎麽怎麽樣……我覺得那種情緒——至少在我身上已經是過去時了。走到現在這個形式,更放鬆,更有趣味性。總有一些無法預計的想法,非常有意思。

  新京報:平時也不聽類似U2那樣的傳統搖滾樂了嗎?

  竇唯:現在完全沒感覺了。現在那個勁兒過去了。

  新京報:還聽別的音樂嗎?

  竇唯:很少,沒有能特別抓我耳朵的。聽的很少。(沈默,點煙)

  “魔岩”:不聽那時候自己的作品,害怕

  新京報:現在還會聽黑豹時期和魔岩時期自己的東西麽?

  竇唯:我不敢聽那時候的東西。害怕。

  新京報:當年的“魔岩三傑”,似乎只有你的音樂還在不斷的往前走。

  竇唯:這有賴於於他人的這種交流合作。沒有周圍的這些人,沒有我們的這種配合,就不會有這樣的狀態。和個人的發展相比,這種群體的呼應可能更有力些吧。

  新京報:還會聽黑豹時期和魔岩時期自己的東西麽?

  竇唯:我不敢聽那時候的東西。害怕。(長時間沈默)

  新京報:假如現在還有一個魔岩那樣的公司,來幫你做發行宣傳之類的事,你們現在的唱片會不會賣的更好?

  竇唯:你這個假設不成立。(笑)據我所知,魔岩他們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回去發展他們自己的東西了,做他們那邊新人……這個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裏,我想是這樣的。

  記者:和賈敏恕、張培仁他們還有聯繫嗎?

  竇唯:沒有。完全沒有。(他們)消失了。

  搖滾:“搖滾”這東西更多時候會被人利用,甚至“誤國”

  新京報:10年前你們在香港紅磡演出,造成了轟動的效果。你還會想起那時現場的感覺嗎?

  竇唯:不會。

  新京報:但你那時在舞臺上的表現非常出色,也非常有個性。

  竇唯:在我看來,那次演出只不過是一個開始,剛剛開始,所以難免走錯路……

  新京報:走錯路了?甚至在黑豹的時候?

  竇唯:對。那種煽動……

  新京報:你之前不是說,最早的時候沖著台下喊:“你們準備好了嗎?”,那樣做錯了嗎?

  竇唯:我自己在臺上從來不會這樣。看過我原來演出的人都知道我颱風是什麽樣的。我不會多說話,也不會在臺上“煽動”觀衆,我特別反感這種東西。

  新京報:難道你不認爲搖滾是集體式的狂歡,是一種精神交流?

  竇唯:“搖滾”這東西更多時候會被人利用。很多人打著搖滾的旗號,想得到的無非是名利。十年了,這十年走過來,我可以說這樣的話——因爲這是我看到的。(停頓稍許)說得嚴重一點的話,我甚至不知道搖滾會不會“誤國”。

  新京報:“誤國”?怎麽理解?

  竇唯:誤國唄!本來我們也許可以踏踏實實做些事情;本來我們十年前面對的也許是一次很好的機遇——當然以人們當時的那種狀態來看,這個前提似乎也不存在——我這個人就是比較憂國憂民,《岳陽樓記》你們也都讀過,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紅磡:對我來說,那次演出沒有紀念的意義

  新京報:難道十年前爲那場演出瘋狂過的人們都被誤導了嗎?

  竇唯:我只能說,有這種可能。

  新京報:十周年慶祝你會參加嗎?

  竇唯:(搖頭)我覺得跟音樂無關。我一直有這樣的疑問:他們是在做音樂嗎?剛過去一個“20年輝煌”,現在又拿這個來說事……拿什麽回顧呢?拿什麽紀念?

  新京報:沒有紀念的意義?

  竇唯:這個因人而宜。對我來說,沒有。

  新京報:所以現在也不太跟10年前那些人聯繫了?

  竇唯:幾乎沒什麽聯繫。(指臺上正在即興表演的樂隊)就是和現在的這些朋友一起,以“玩”爲主。

  新京報:何勇不久前接受我們採訪時說“張楚死了,我瘋了,竇唯成仙了”,你怎麽看?

  竇唯:(沈默良久)他有他的說法吧。(繼續沈默)

  採訪手記:

  記得年初爵士大師赫比.漢考克去上海演出接受採訪時曾說過,和樂隊一起排練時帶來的默契是人間至福——不知道竇唯有沒有去看那次演出,反正這次採訪竇唯帶給我們的最大感受,和赫比所說的這句話同出一輒:那就是與衆人交流、和集體協調,這種狀態令現在的竇唯快樂而自足。

  竇唯在採訪過程中自始至終都在強調“我們”而不是“我”。他說現在與三撥樂手同時做音樂,目的是要讓大家看到竇唯不是孤立的,而是與更多人一起,不斷探索新的可能性,開闊思路。這樣的說法令採訪者感到意外和感動,也完全抹除了先前我們印象中那個孤傲沈默、不平易近人的竇唯形象。

  “魔岩三傑”時期的竇唯早就不復存在了,這一點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但爲了緊貼“紅磡10年”的專題,我們還是搬出了與“魔岩三傑”、“紅?演出”相關的問題。對此竇唯的回答仍是:“搖滾”容易被人利用,多年前的那一場商業炒作是個陰謀。至於1994年那個激動人心的夜晚,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紀念意義。

  也許有人會對他這種近乎“強硬”的固執感到不可理解,但對竇唯而言,也許正因有這種強硬強大的自我意識,才使得他音樂道路上能不受干擾,不斷前進——何勇先前所說的“竇唯成仙了”,喻意也許就在於此吧。

  創作:找到一種感覺,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新京報:最近一兩年,從《一舉兩得》開始,你發唱片的速度非常快,這些作品是都很成熟了,還是隨性的成分比較多一些?

  竇唯:這個……沒那麽多可說的。它就是一個作用於聽覺的産物。

  新京報:創作力比以前更旺盛了,是不是因爲找到了屬於自己方式,找對了路子?

  竇唯:的確是找到一種“可能”。按照這種“可能”,大家一起去……“營造”。

  新京報:然後之前的積累統統得以釋放,算是“厚積薄發”。

  竇唯:對,你說的那個對。就是找到一種感覺,然後走下去一發而不可收拾。

  技術:我還不會用電腦,我們是“反技術”的

  新京報:有沒有嘗試用電腦做一些個人的創作?

  竇唯:我還不會用電腦。

  新京報:是排斥?還是學不會?

  竇唯:有一些排斥。因爲我到現在發現來不及了(衆笑)。偶爾會一閃念,考慮要不要用電腦作些東西。但閃念之後就……而且我覺得電腦做的東西有可能導致雷同吧。它可能會很精密、很精致,音色也比較圓潤,但是……就我聽到的東西而言,它們都是那個樣子。

  新京報:有人說現在的竇唯對音樂感覺很好,但是技術上有些欠缺,不足以完美表現你的意識。

  竇唯:我們是“反技術”的。技術那東西容易造成誤區。爲了體現技術而技術,爲了讓人目瞪口呆,花裏胡梢的……其實可能和他要表達的情緒沒什麽關係。

  記者:《暮良文王》裏加入大量中國傳統樂器的元素,難道這樣做不需要“技術”的支援嗎?

  竇唯:我說的“反技術”——當然這是我個人的認識,不一定完全正確——是因爲你要講究某種技術,就只能在某種範圍內使用,而我們想離開這個框框,用我們喜歡的方式……應該是人決定技術而不是技術限制人。

  合作:我現在是“腳踩三隻船”

  此時一個男人走上台,拿起話筒就跟著樂隊即興唱了起來

  記者:這個人是誰?

  竇唯:(聳聳肩),不知道。你也可以上去唱(笑)

  記者:最初“不一定”是在北京的Green俱樂部裏,定期一起玩,後來Green關門,就沒有地方演出了是嗎?

  竇唯:對。現在又搬到了愚公移山,是因爲跟這裏的老闆認識……也或者是“不一定”的名聲在外帶來的好處吧。(笑)

  新京報:接下來還會有什麽作品問世?

  竇唯:《後觀音》,這是和FM3合作的系列,打算明年1月份發。我現在是“腳踩三隻船”(笑),就是“不一定”樂隊、“文王”,還有FM3——之前出的《再續鏡花緣》就屬於FM3系列。

  新京報:可不可以這麽歸納:數位系列是自由爵士,即興的;“文王”有民樂成分在裏面;而“FM3系列”則偏重氛圍?  竇唯:可以這麽說,八九不離十。

  狀態:我希望這些成果能讓大家看到,我並不是孤立的

  新京報:記得以前你曾說過你們現在的音樂是“中國可樂”。

  竇唯:對,中國人自己的可樂(衆笑)。“一二三四五六七”——“七”是今年耶誕節我們要發的,叫《七過聖誕》——從2000年到2004年,這四年中,可以說這一系列唱片是我們生活中最“可樂”的事。這個成果帶給樂隊所有人的感覺,都是快樂的。  新京報:看你近些年做音樂的趨勢——跟不同樂手做不同風格的系列唱片,隱去“竇唯”的名字,甚至連你的聲音也隱去……這樣做是要淡化竇唯個人的感覺嗎?  竇唯:我只是想,如果能帶給大家一種啓示的話,我希望這個成果能讓大家看到,我並不是孤立的。我的音樂是衆人協調的結果。是集體的産物。大家在一起,雖說只是一個“玩”字,卻要含有相當的“默契”和“協調”。即便不協調,我們也是真實的,而不是像過去那樣,非要勉強營造一種容易誤導人的氛圍。

  新京報:所以竇唯並不是躲開去做“隱士”了,而是走出來,和更多的人合作,思路更開闊了?

  竇唯:對。謝謝你的理解(衆笑)。

  這時的竇唯走上台,拿起話筒唱——或者更像是在即興地說話,有趣的是,他的“語言”聽起來像上海話,又像日語,似乎是自創的,卻有模有樣,惹得台下的人直笑。這時候,“不一定”樂隊的音樂忽然間飛揚起來,有了熱烈的律動,配著竇唯在臺上即興的人聲發揮,這個場面完美地印證了他所說的音樂“是衆人協調的結果。是集體的産物。”

本報記者 賈維 王春暉 - 新浪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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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樂隊簡介

2006年07月13日12:11 新浪娛樂

  中國古代,歷史上西元618-907年這段時間的朝代爲“唐”,這是中國歷史上的鼎盛時期。 自唐高宗開國以來,歷經貞觀之治,開元盛世,其時中土英才代出,萬國朝唐,絲綢之路連系了 東方與西方,一切的一切在這裏交流,融合,終於彙凝成燦爛的“唐文化”。

  現代中國北京,有這樣一支由四位長髮飄逸、高大挺拔的北方漢子組成的搖滾樂隊,他們追思盛唐古風,用音樂詮釋歷史、張揚生命與個性,劈裂陳朽的框架,席捲紛揚的心緒。他們高唱著“夢裏回到唐朝”、“太陽,我在這裏”!挾豪俠之氣從幽幽古夢裏切入現代生活,他們的名字叫做――“唐朝”。

  在今天看來,本世紀80年代無疑是中國歷史上又一次風雲轉折的起點。北京這座當代的“ 長安城”,同樣開始彙聚來自各地的文化思潮和精英人物。1986年前後,北京已局逐漸形成了各具不同文化色彩的藝術圈,搖滾樂做前衛文化的代表形式,甚至吸引了來自其他領域的優秀人物,丁武便是其中最突出的一位。

  丁武,北京人,少年時習畫,畢業於北京工藝美術學校,後到北京市132中學任美術教員,在習畫同時接觸到搖滾音樂,從此一發不可收,一年後,丁武辭去公職,步入動蕩的音樂人生活, 並結識了更多的朋友,當時只有17歲的張炬也是其中的一位。1988年,美籍華人KAISER(郭怡廣)來中國留學,同行的還有他在加州柏克萊大學的校友SARPO(薩保),早在幾年前,他倆在美期間參組的FREEBALL(自由落體)樂隊就已經錄製了自己的數首作品,KAISER是吉它手,SARPO是鼓手,兩人在音樂理念和演奏技藝上已頗有功力。因此,當一個偶然的機會下丁武和張炬見到他們時,所感受到的震憾和刺激是如此強烈,而同時,KAISER和SARPO也爲丁武、張炬執著、自信的風采折服。在迅速成爲好友之後,他們決定組織一支夢想中的樂隊,源于對“唐”文化的尊崇,KAISER替樂隊取名爲“唐朝”,一支了不起的樂隊就此誕生了。 當時,搖滾圈的基地是曹平所在的西三旗賓館,新組建的“唐朝”也住在那裏,他們整日整夜地聽音樂,練琴,並試著彈一些自己的動機,嘗試著自己的風格。KAISER 和SARPO帶來的音樂資迅使他們眼界大開,技藝精進。在一段時間的排練之後,他們參加了在“安樂居”舉辦的一次PARTY演出,雖然那時還沒有正式的作品,但大家都隱隱感到了蘊含在他們身上的能量和“不一樣”的感覺。但可惜的是,早期“唐朝”的活動時間只有3個月左右的時間,89年6月之後,KAISER和SARPO回國,丁武遠走新疆,張炬則去了大連,樂隊暫時解散了。

  從新疆回來之後,丁武帶著對生命,生活新的感悟與張炬一起繼續創作,並找尋新的合作夥 伴。終於,他們與同樣在尋找機會的吉它手劉義君(老五)相遇了。雖然幾年前他們已然相識,但此時老五的演奏技藝已非同小可,那是每天12小時苦練的回報,至今新一代樂手中仍然留傳著他練琴不停,又累又餓以至昏死的感人故事。老五兇猛、快速的演奏風格正是丁武所苦苦尋覓的,他們一拍即合,並找來經驗豐富的鼓手趙年,“唐朝”終於又組織起來並開始排練、創作。同時也開始了樂隊生涯中最爲艱難困苦的一段時期。

  劉義君(老五):河北廊坊人,中學畢業後在工廠工作,82年開始學吉他,85年不顧家人反對,上北京求教 刻苦學琴,平均每天練琴8小時以上,92年“SPIN”雜誌評爲“中國最偉大的吉他手” 不只因爲他的技藝出神入化,更因爲他的吉他聲中充滿創意與感情和瘋狂的野性。

  那時候,位於王府井煤渣胡同的中央美術學院,是北京前衛藝術界的中心,丁武在這所中國美術界的最高學府裏有許多朋友,其中就有後來在詞作及生活上給予協助的好朋友――楊軍,當時的楊軍就讀於美院油畫系。由於朋友的幫助,“唐朝”在美院宿舍的12層租到了一間大畫室,吃、住、排練全在一起。他們以驚人的精神克服著生活上的極端貧困,風格標新的作品相繼問世,他們的樂器殘破不堪,鼓具不全,音箱是自己做的,四個人一天有時只有一包速食麵,其間的艱難困苦非常人所能想及。但他們從不抱怨環境與命運,因爲“從來就沒有什麽救世主”,一切只能靠自己。血淚和汗水澆鑄成的一首首作品終於在現實的檢驗中得到了認可。

  89年末,新成軍不久的“唐朝”樂隊應邀參加了北京首都體育館舉辦的“90現代音樂會”,

  在中國搖滾樂發展史上,那是一次足以與“69伍斯托克”相提的一次盛會,從此北京的搖滾音樂得以浮出水面,並取得長足發展的機會。在那晚的演出中,“唐朝”雖只有2首作品出演,但以其桀驁不馴、銳利逼人的外形氣質,富有傳奇色彩的經歷,豐富濃重的音樂底蘊和前所未有的前衛音樂語言,令聽衆及同行激動莫名,反應瘋狂。90年5月,他們終於得到了臺灣“滾石唱片”的一紙合約,開始錄製自己的專輯。1992年底,“唐朝”樂隊在西單音像大世界舉行首髮式,他們的首張專輯唱片―――《夢回唐朝》終於面世。

  專輯發行後,其歌曲中所蘊含的巨大音樂能量迅速在大陸、港臺掀起風暴狂潮。他們的名字與新聞在各媒體上出現,他們的歌曲在各地電臺排行榜上雄居不下,“唐朝”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他們成爲當年“亞洲最值得注意的文化現象”。的確,他們的音樂滑翔於歷史的回廊,遊弋于破碎的文明邊緣,沈浸在生命的反思與自我放逐的深刻思辯中。丁武遼遠、高亢的嗓音傾瀉對繁華盛世的追憶,飽含悽楚的悲鳴和呐喊,他們的詞作極其詩化,如同他們的音樂一樣富於民族色彩,而一切又都是在本能狀況下創作而成的,回想當年友人留下的磨去三分之一琴頸的吉它,回想“木頭圓板”包上粗布,製成的鼓具發出的沈悶聲響,血淚與汗水交彙的成功景象,激勵著他們並不滿足自負,繼續向悠久歷史積澱下的民族文化深處追溯。

  專輯發行後的一段日子裏,樂隊在生活上得到了公司提供的一些幫助,也有了自己稱心的樂 器,他們便把主要精力放在各類演出方面。除在國內大、中城市進行了一系列的巡迴演出外,1993年2月,“唐朝”與國內其他幾支樂隊一起,赴德國柏林參加當地舉辦的“中國文化藝術節” ,在得到熱烈反應後,他們又隨演出參加了在德國四個城市的巡迴演出。1994年10月,樂隊又應日本文化部的邀請,赴日本參加國際文化節,代表中國現代文化及新音樂領域的成就,在福崗市做了專場演出,同年12月底,香港紅勘體育館舉行了“中國搖滾樂勢力”音樂會,“唐朝”與好友張楚、何勇、竇唯同台演出,令數萬觀衆爲之瘋狂,媒體佳評如潮……

  然而,就在樂隊事業逐漸走向鼎盛,並得到越來越多支援熱愛的時候,不幸降臨了:1995年 5月11日,樂隊的初創成員之一,貝司手張炬遭遇車禍離開了我們。那是一段“昏天黑地”的日子,它帶給樂隊打擊如此之巨,以至於每個人都無法正視每一個早晨!

  張炬,祖籍湖南,年紀雖輕,卻已是北京搖滾圈的元老,他音樂悟性極高,學習樂器時間很短但很快成爲出衆的樂手,而且他人緣極好,圈裏幾乎沒有人不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大家心折于他天真的笑容、坦誠的胸懷,他也同樣愛所有的朋友們。尤其是樂隊四位成員之間,更是親如兄弟,感情至深。他的離去令丁武幾至崩潰,傷心欲絕!樂隊受此重創,創作、排練都無法正常進行,樂隊驟然跌入了低谷,同時由於種種原因,樂隊再次面臨解體的危機。數月後,樂隊吸收了原“呼吸”樂隊的貝司手顧忠入隊,恢復了排練,並參加了在深圳的小型熱身演出,狀態逐漸好轉,一直到1994年8月唐朝的主音吉他手老五尋找個人路線離開唐朝,在這段期間唐朝再一次停止了排練。

  96年初,KAISER再次來到中國,幫助父親在中國大陸發展業務,同時開始參加“唐朝”的排練,8月份,他決定定居中國並正式加入“唐朝”。自此,新的“唐朝”樂隊陣容確立,他們是:

  主唱、吉它――丁武,吉它――KAISER,貝司手――顧忠,鼓及打擊樂――趙年。

  新的“唐朝”再次恢復了創作和排練,並從失去張炬的悲痛中站起來,因爲他們知道,完成未竟的事業才是對朋友最好的祈念。由於顧忠、KAISER的加盟,樂隊在音樂上更加豐富、完美,更富想象力和藝術性。樂隊在緊張的磨合、排練之後,進行了一系列的演出,他們驚喜地發現,周圍的朋友和觀衆依然熱烈地反應和支援他們,喜愛他們的音樂。他們有了充分的自信和充足的實力做好音樂,重振“唐朝”。

  98年9月份,經過樂隊不斷對自己的音樂期許,與北京京文音像公司達成第二張專輯的合作,也經過六年的累積在短短地三個月于同年的12月份發行第二張專輯[唐朝、演義],在專輯發行 期間不但受到媒體關注外,同時也通過“演義”著張專輯表達了他們幾年來面對生活的不幸和事業的挫折之後的內心感受,在“演義 ”發行的第二年KAISER離隊,唐朝再次面臨困鏡,這一階段的唐朝一方面忙於創作,另一方面也在尋找新的音樂合作活伴。

  陳磊是河北唐山人,從小就學過揚琴和小提琴,後來受他哥的影響12歲開始彈吉他,應該算是比較小就開始接觸電吉他和搖滾樂的中國小孩了,再加上他的勤學苦練,吉他技術真可謂是突飛猛進,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成了當地頗有名氣的樂手。至於後來,他的經歷就和大多數的外地樂手一樣了:在唐山組織樂隊,打好基礎之後來到北京謀求發展。

  陳磊對吉他的研習是多方面的,他幾乎練過每一種風格,但他最擅長也是最喜歡的就是Metal,因此他來北京後組建的樂隊也都是金屬風格。也正因爲這樣,形成了他以Metal技法爲主,把各種其他風格熔爲一爐的鮮明風格。既然是風格就不會隨波逐流,既然是風格就更意味著堅持一種信念。這也正是唐朝所尋找的音樂夥伴,在貝斯手顧忠和丁武看過陳磊的一次演出之後,陳磊在2000年初加入了唐朝樂隊,一直到2002年3月原唐朝的主音吉他劉義君(老五)再次回到唐朝,多年的飄泊與磨難使他們更堅強了也更加成熟了。

  新的唐朝開始緊鑼密鼓的排練新的作品,陳磊的加盟,老五的歸隊形成了唐朝新音樂理念的重要元素之一,樂隊的合作更爲默契,音樂風格更加成熟和多元化了。

  新唐朝成員:

  主唱:丁武

  吉他:老五

  吉他:陳磊

  貝司:顧中

  鼓手:趙年

  新的唐朝再繼續圓他們的音樂夢,也將帶給你們新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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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 (紀念唐朝-張炬)

禮物(紀念唐朝-張炬)專輯介紹:

紀念搖滾樂手張炬逝世十周年的唱片《禮物》在經過一個月的錄製之後終於完成。這張集合了目前中國搖滾樂壇老中青三代的唱片也于日前正式發行。

 《禮物》這張合輯唱片共收錄13首作品,搖滾、民謠、電子、說唱……風格各異,包括高旗的《綠草如茵》、薑昕的《彩虹》、李延亮的《讓生命像一棵樹》、許巍的《光明之門》、張楚的《變形記》以及唐朝的新作《春蠶》等。其中《變形記》是張楚複出後的第一支歌。《春蠶》是唱片的壓軸之作,來自當年唐朝樂隊的各位夥伴。代表了唐朝的夥伴們對張炬深深的思念。

 “本來我們是要用這張唱片作爲送給張炬的一個禮物,但是當我們真的去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在做的過程中發現這其實是張炬在十年後送給我們這些人的一個最好的禮物。”北京音樂台DJ張有待的話代表了很多參與這件事情的人的心情。巒樹說:“活著就要歌唱,讓音樂幫助我們戰勝孤單。”唐朝樂隊主唱丁武也表示:“這十年來大家都挺孤單,音樂給了我們凝聚...

相關資訊:

 由巒樹、許巍、張楚等國內衆多著名搖滾音樂人爲紀念唐朝樂隊已故貝斯手張炬而作的唱片《禮物》已於近日錄製完成,17日下午,唱片發佈會在莫斯科餐廳舉行,衆多搖滾音樂人親臨現場,而且今天也恰巧是張炬的生日。

 十年前那個悲傷的夜晚,一顆愛音樂的心在公路盡頭停止了跳動,唐朝樂隊貝斯手張炬就這樣消失在了朋友們的視線之外。一年後一張名爲《再見張炬》的合輯出現在人們的面前,張炬在朋友們傷感的音符裏騎著他心愛的摩托漸行漸遠……十年似乎是一瞬間,帶走了無數記憶,但張炬從未被朋友忘記;十年是一個輪回,經過時間的沈澱,我們已懂得生命的意義,充滿希望地繼續前進,在路上我們看到了炬炬欣慰的笑容。

 十年後的春天,十年的情感凝結爲一份充滿希望的《禮物》,當年的朋友們再度聚首,在炬炬的指引下,用心歌唱,唱出往日激情,唱出未來的希望。

 2005年4月,由北京聲音工作室發起,著名音樂人巒樹擔綱製作,張炬生前好友唐朝樂隊、許巍、周曉鷗、張楚、高旗、汪峰、李延亮、陳勁、馬上又、姜昕、李小龍及樂壇新晉創作人布衣樂隊、查可欣、亞宗參與創作、錄製,同時也是衆人送給張炬及其家人的一份禮物的合輯唱片《禮物》,僅用一個月的時間便告完成。

 這張合輯唱片共收錄13首作品,搖滾、民謠、電子、說唱……風格各異,無論哪種風格,每一首歌講述的都是張炬帶給朋友們的快樂和回憶以及朋友們因此得到的感悟與期盼。每首歌都包含著所有參與者濃重的心意,用最單純的心,做最純粹的音樂,在這些作品中,我們做到了。

 《禮物》也是這張唱片的同名單曲。這首歌是送給張炬的禮物,更是送給千千萬萬活著的人們的,因爲它讓我們真正體會到自由歌唱的幸福和生命的可貴。這首歌彙集了中國流行樂壇從歌手到樂手衆多響亮的名字,我們可以在每一個音符裏撲捉到所有參與者的用心和精彩。

許巍張楚等搖滾音樂人出席紀念張炬活動


北京搖滾元老聚首紀念歌手張炬生日


禮物 -丁武(唐朝樂隊)、許巍、周曉歐(零點樂隊)、張楚、汪峰、高旗、李延亮、巒樹、馬上又、陳勁
作曲:巒樹 作詞:梁芒 巒樹


許巍:剩最後一曲 你先開口唱吧
不然都睡了 總要有一個人 醒著 夜不好熬

汪峰:剩最後一杯 我們分了喝吧
心都快凍僵了 應該讓它輕輕 跳一跳 蹦蹦也好

周曉鷗:最後剩你 自己陪著自己
最後剩我 變的越來越憂鬱

馬上又:夢還剩一個 你先做了再說
別等天亮後 臉色都那麽的 遺憾 又不好抱怨

巒樹:燈還剩一盞 你要你就點燃
若換堵槍眼 我就咬牙上前 用胸膛 擋給你看

許巍:最後剩你 一點也沒脾氣
最後剩我 還想堅持到底

丁武:時間留下了美麗和一片狼籍
慶倖我們 還有運氣唱歌

張楚:我們站在大路上 向天空望著
看見太陽照耀著就會快樂

李延亮:世界沒人明白我 我就孤獨著
可是你又爲何這樣的寂寞

高旗:不如我們換一換 就算一個禮物
這樣可以用明天 繼續生活

  每次暴風雨 打在我們身上
  都應聲倒地 臉上全都是泥 嘿 就算失敗
  等春暖花開 開滿我們陽臺
  你又飛奔過來 興奮的大喊著 嘿 這次我最快
  飛的起來 應該飛的起來
  碧海藍天 只等風的到來
  飛的起來 都飛得起來
  讓所有的人 堅信我們爲愛

專輯曲目:

1 禮物 -丁武(唐朝樂隊)、許巍、周曉歐(零點樂隊)、張楚、汪峰、高旗、李延亮、巒樹、馬上又、陳勁
2 想念 -馬上又
3 今天會晴朗 -高旗
4 綠草如茵 -查可欣
5 爲你唱 -布衣樂隊
6 彩虹 -薑昕
7 愛和自由的翅膀 -喜瑪拉雅之旅 -陳勁
8 讓生命像一棵樹(吉他演奏曲) -李延亮
9 光明之門 -許巍
10 不要讓我死於今夜 -李小龍
11 等待 -亞宗
12 變行記 -張楚
13 春蠶 -唐朝樂隊

關於張炬

1995年5月11日,“魔岩”旗下的唐朝樂隊貝司手張炬死於車禍。
 10月26日上午11時,張炬骨灰安放儀式在河北保定梁各莊(清西陵)舉行。魔岩公司代表賈敏恕宣佈安葬儀式開始。“唐朝”主唱丁武致了葬詞:

     朋友們,
     在這個開闊的天空下,
     躺著的是一個開闊的人。
     那些快樂的日子,
     我們大家永遠也不會忘記,
     就如同你的音樂一般,
     永遠陪伴著我們大家。
     我們大家一同爲你祈禱。
     安息吧!炬炬....

 張炬的墓地上鋪滿了鮮花。墓碑由黑白兩塊大理石組成。黑色大理石平放著,上面刻了一把貝司。白色大理石豎立著,正面的碑文是:

     和三皇五帝比你是後人
     和五千年文明古國比你是新人
     但你和你的同仁們創造的“唐朝”
     你們是一代
     音樂人……
     你把年輕生命帶走了
     可你又在大地上撒滿了黃金
     因爲
     音樂永存....

  背面刻著:

      張炬 生於一九七零年五月十七日
      父:鐵牛   母:馬國民
      大姐:馬繼東 姐夫:杜軍 外甥:杜棒棒
      二姐:馬紅聯
      璐璐
      唐朝樂隊及朋友們……

          一九九五年十月二十六日立

 唐朝樂隊的丁武、劉義軍、趙年首先在墓前默哀,這時答錄機裏放的是《夢回唐朝》。接著臧天朔、郭傳林、何勇、張楚……等三個、四個排成一排,三鞠躬致哀。王勇是單獨走上前去的,他身上散發出酒氣,深深地彎下腰……墓碑前有兩瓶“二鍋頭”,丁武在墓前灑了些洋酒。爲張炬默哀時,他的母親一直在哭,親友們也邊撫慰邊哭。後來他母親被扶走,父親則一直站立在墓前。賈敏恕告訴我(本書作者),骨灰盒是他在臺北定做的,花了相當9000元人民幣,全是用銅做的,四周包著紅色金絲絨,露著的盒面上刻著張炬的名字和標誌著“唐朝”的兩面小旗幟。“唐朝”主唱丁武表示:“錢對我們並不重要,我們半年就能出一盤帶子,但我們不能這樣做,我們是把音樂當自己的責任。”

 沈浸在張炬的不幸中的“唐朝”人說:前景還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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